前面介紹了無相天魔的最基本形態:
為了面子,半無意識就講出了某種解釋內容的「因為」。
——這個地方,同學會不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而有這樣的疑問?
就是:右腦測謊功能不是號稱「心中之神」嗎?為什麼一個無意識的愛面子,竟然可以它扳倒呢?
這個嘛⋯⋯恐怕還是得說一點⋯⋯很多人不太有機會知道的,可能是靈修業界的秘傳,關於「面子究竟是什麼東西」的內容了⋯⋯
據說﹝我也是被人教的,因為我本人並沒有這種神通力去知道真相﹞,面子這個東西,其實是人累生累世歪掉的,靈魂人的意識的「疤痕」或者說隔斷靈魂人之心和大宇宙之心的「殼」(之所以人魂需要轉生到三次元,是因為每一世的肉身人的表面意識都是新造的,表面意識中的那一點點『標配』心中之神,反而是和大宇宙之心相通的),也就是被叫做「業障」(Karma )的那個東西。
「業」這個潛在意識的偏差,有力道從你的潛在意識那一側,繞過阿頼耶識之壁,去勾動表面意識那一側的不實念波、隱隱地在幕後指揮著表面意識中的我執。
也就是說,三次元肉身人表面意識的心中之神,開發到最高境界,可以拉入宇宙核心的那個神之真我到表面意識來,形成「彼岸主導」——這時表面意識的心境反而會存有比潛在意識(也就是靈魂人覺得是『自己』的表面意識)更高次元的生命能。靈魂人是靠肉身死後吸收肉身人表面意識收集到的「神之心」生命能當作養分來「攻殻」,藉此進步、提升的。
然而,同樣的,我們所有前世歪掉的、偏掉的那些沒有辦法承認事實那些偏見跟慣性的總量,比單這一世的我執力道大幾千幾萬倍的那個叫做Karma的東西(隔斷人魂與神之心的魂之殻),也在我們的有生之年,不斷以「愛面子」的形式影響著我們的表面意識,扯我們修行的後腿。
我們台灣人,有一個很明確的、超巨大的搞錯:
竟然會認為「被人欺負」就是消除業障?
——並不是如此的。被人欺負,只是你以空門大開,來利誘他人犯罪、教唆別人來偷你搶你傷你整你的一種現象。
在能量的世界(或者是家庭動力dynamic 學也一樣),受害者,才是真正的加害者。
(姑且多說一句吧:在任何一個家庭,旦凡『自稱』受害者的那一個,一定就是真正的大魔王;覺得自己在幫助媽媽之類的傻小孩拯救者,其實是真正的受害者;承受著最多怪罪的加害者,才是最有人性、愛付出得最多,為這個家消化負能量的真.拯救者。)
「受害」這件事,本質上根本就可以叫「婊人」(無意識地坑陷他人於不義),這才是真正的「造孽」才對。
真正可以消除業障的具體方法,是:直面羞恥心、戰勝面子。也就是:
當你面臨可以選擇保護自己的形象、或是選擇丟臉的那個歧路口,永遠要選擇「丟臉」的「行為」;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死!
比如說在電梯中,別人皺起眉頭埋怨:「是誰放個屁這麼臭,真是沒有公德心⋯⋯」作為無聲臭屁的主人你,如果選擇愛面子,就默不吭聲裝蒜。如果選擇消滅業障,就回答一聲吧:「對不起,是我。」
如果說同學真的有在行為上實踐莊子心法的話,應該可以體會到,修練第四篇的「支離其德」以戰勝罪惡感(自以為非,自己冤枉了自己的時候會有的感受),學著做「有罪惡感,但是快樂」的選擇時,就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那麼,到了第五篇的心法,要戰勝羞恥心、面子、緊張的時候,做出丟臉的選擇⋯⋯以我們現今社會的這種「他者即地獄」的制約,難度又提高了不只數倍,不是嗎?
今天,一個心理學家,他可以去分析「你受了什麼童年創傷,所以現在你才會怎麼樣怎麼樣」⋯⋯但是唯獨你「有多愛面子」這件事,不管你的童年創傷有或沒有、是輕還是重,它永遠是獨立於你這一世的心理profile之外的。
比如說我媽,她這樣的童年,照理說不必學會愛面子,可是事實上,她很愛;她也一直苦惱著(她和大學同學某阿姨在美國逛街她都會因為那位阿姨的英文講得不好而覺得丟臉到沒有辦法再逛下去了了,然後打電話來跟我求助⋯⋯)自己不應該這麼愛面子,但是,想要改也改不了。
或者比如什麼什麼環境過來,照理說要非常愛面子的,可是事實上這個人蠻不愛面子,比如說學姊。
而且這一塊,就好像外國大使館一樣,享有「治外法權」,我們的表面意識常常沒有辦法拿它怎麼樣。
比如說我的合伙人黃克莉,她有不愛面子之處,你叫她更愛面子一點,她不會變得更愛;她也有愛面子之處,你拜託她少愛面子一點,她也沒興趣、沒動機,減不下來。
——面子的力道就這麼「定」在那裡,無論是別人或者我們自己,都動不了它。
所以,面子這個東西,可說是當今心理學無法mapping 、無解釋其因果關係(doesn’t make sense)的一塊不可觸及的(『知』的)學術黑暗地帶。
面子,據說就是累生累世業障總和的力道,所以這個力道,會贏過你還算是「幼苗」等級的心中之神、這一世的右腦,是蠻有可能的。
我或許也從來都很愛面子,但是,當我觸及到一個交易「不要面子,就會有多很多倍的性快感」時⋯⋯我對面子的忠誠度,終於還是動搖了。
因為人的性能量(高大上一點的說法是海底輪中的根本生命能;『存在危機』這個說法裡面的『存在』本身),就是被羞恥心壓制住的;面子是根本生命能流動上的「電阻」。
岔題說一下一個可類比的參照物:
中國人的內丹之法,「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練神還虛」這一路從小周天到大周天到出陽神,所謂「琴心三疊」的「三花聚頂」之法,是魏伯陽《參同契》以降的男人的練功心法,運功行氣的時候往往感覺到「一股熱流」,能感覺到熱、甚至感覺得到「氣」本身,其實都已經很不對勁了。
電線通電的時候,有電阻,它才會發熱。你以為是「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恰恰正是它「沒通」的鐵證!
中醫的針灸,都算不上內部功了,一針下去,那個療效的感覺,都是一瞬間就到位的,哪會有什熱流、運氣感?(在艾草灸的時候會有熱氣在走的感覺,那是真的在和阻抗摩擦,打通之後就不會有了)連如此「狹窄」的十二正經絡都尚且如此了,號稱「寬敞」的奇經八脈,怎麼可能反而會有熱感、有氣感?
太極拳訣不是都明明白白寫著了嗎:「在意不在氣,在氣則滯。」——真的練成的人,是念頭一動,和他搭手的人就飛出去了;沒有熱感,更不可能有「運氣、行氣」的過程!
不過,據武林傳聞所說,熱感、氣感,真要捏造,也是揑造得出來的啦:已經練成太極勁的人,如果逆運河車,那麼,原本像是一波大海浪(つなみ)一樣把人轟翻出去的太極勁,就可以翻轉成「密宗大手印」:一掌按到放身上,對方不會摔出去,但是身上那一個掌印整個從皮膚到內臟都是燒焦的⋯⋯
我練〈德充符〉,所經驗到的就不是〈參同契〉的那一套,而是女人的內丹心法,王羲之的老師魏華存夫人的《黃庭經》的「紫煙上下三素雲,七液洞流衝臚間」——不要說沒有阻抗了,所有的經絡都是沒有疆界的,三丹田都是糊成一片的,氣連運行在經絡這個軌道上的必要都沒有。這是「三花聚頂」的正對面,「五氣朝元」的內丹心法。
我過去因為覺得下針的中醫師太耗氣,最後容易落到洗腎去了,都不學針法的,可是,就只練一個「不要臉」,才四個月,就變成不必用針,給人下針的效果,我隔空一彈手指就可以做到了。在「五氣朝元」的世界,氣傳導是瞬間的,真的沒有熱感、沒有運氣感的。
我們中國人練內功,通常都是一面倒地選擇了男人的心法。女人的心法,在歷史中只得到過兩票,一票是王羲之——因為是自己人,說不定還要算廢票——而另一票,是李白。
但是這就像是科幻電影《少數派弱勢關鍵報告(Minority report)》一樣,真相,並不一定是多數人所認為的。
中國人的內丹心法男女之爭,其實幾乎就像是2500年前在印度瑜伽派和房中派的對立,一邊是主張加強電壓,而另外一邊是著重減少電阻。
老子、莊子派的道法,如果要選邊站隊的話,當然會是女丹法和房中術那一邊了。
——那⋯⋯回題吧:
羞恥心、緊張、面子是同一股能量,也就是最接近「解離」的,《power versus force(神力與魔力的對決)》那本書中定義的僅20分的最差的念波了。
我是因為自己想要在肉體的性快感方面能更加進步,所以才會選擇去練〈德充符〉的;不然,莊子心法就只練到第四篇,其實人生也算勝利組了,挺快樂的了——就像我中醫的醫術,差不多還順手、有一些實戰經驗可以拿來教書,就放它過關了——不一定會想要再奮發下去的。
我都不太好意思說自己「好色」了,我還上不到好「色」的檔次呢;因為唐朝元稹的〈鶯鶯傳〉裡的張生和他的豬朋狗友說:「我的坐懷不亂,才是真正的好『色』!不是絕世美人我不吃的!(哪像你們,忒不挑,八十老嫗到八歲幼女都行,只是好『淫』,沒有向上追求的志向!)」——我的確就是沒有向上的志向;神農嚐百草似的,三五天就吃壞一次。
說起來,我和克莉那麼好的交情,甚至在香港廟街夜市都扮姦夫殺價了,卻一直沒有踩過那一條線,克莉的元配先生張哥對我也蠻放心的。我想,也是因為他們兩位專業是建築的人,審美標準在同一條線上,夫妻一同在巴賽隆納的聖家堂仰望而淚如雨下⋯⋯
有一次克莉說:「杭州教書那次,同學王立強看到我們從同一個酒店房間走出來,臉上那表情都露出了一種『怎麼辦我抓到老師的姦情了』的尷尬和慌張⋯⋯說來這種事情,真要是發生了,也不奇怪的。但是,我一想到『如果發生了之後,我會是什麼心情』(同學,這裡也是有重點可以抄的呀,『高效能人士的七個好習慣』的第一個習慣:proactive,情緒先導權),馬上就身心靈一起關機了!我一路看過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歪瓜裂棗?)你都毫無抵觸地下得去手,我如果和你如何了,從此以後,你再每搞一個什麼東西(『人類』啦!),我就等於和⋯⋯『那些東西』們被置於同一個集合中,這種好像日日在搧自己巴掌的屈辱感⋯⋯抱歉,我真的沒辦法。」
我也是很愛面子的人,若不是那麼好色⋯⋯(『淫』才對!太抬舉你自己了),基本上我也沒法把面子、逼格拿掉的,不可能甘心的。
那麼,當我開始願意為了性滿足而跟面子做對抗的時候,其實——我的人生變得非常詭異:我遇到的亂七八糟的人事物,密集發生的程度,可以說是一兩天就一大戰⋯⋯劇情展開的方向多到不可思議。
可能很多同學以為,在疫情之中,我關在家裡面,歳月靜好,能有什麼事,必定是清閒到百無聊賴、淡得出鳥來。事實上我的事情可多了,非常誇張的多;常常會有那種「我這一個禮拜已經過掉我從前人生十年以上的遭遇」的感覺。
你想想看:一個人如果只是以這一世的我執,其實創造不出那麼多故事線、或者說實相的。一個人差不多就是那幾個毛病,同一套劇情老發生。好比說這個人會疏忽、會不當一回事、會健忘,他就同樣毛病造出同類的結果,差不多就這一套來來去去,沒什麼創意。
可是呢,在我開始跟面子、逼格作戰之後,我發現:我遇到的事情,都是以我現有的這幾個毛病⋯⋯「應該還創造不出來」的事情才對?我的個性,好像這一輩子,並沒有這些個特質,無其因何能生其果?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真的就讓人覺得,果然是累生累世的業障,全部被召喚到我的面前、來做總對決的感覺。人生精彩度跟密度之高⋯⋯人家還以為我在家裡面閒閒沒事幹呢,其實是非常之有劇情,天天有大戰,會把外人嚇到的精彩。
那麼,這裡就會帶到另外一個論點了:
當初房中術在印度不被瑜伽系統接受,而流亡到西藏變成密教的時候⋯⋯密教的經典裡面有一個說法,是顯宗佛教非常討厭的,就是:密教經典認為,顯宗佛教的修行,是一輩子時間不夠你用,要修好幾輩子都不一定修得到的;但是密教,就有辦法讓你這一世就完全修完、結清。
顯宗佛教會覺得密教這種說法真的是太狂妄了!——這種速成捷徑的廣告詞,你一聽就好像是某種「假貨」的感覺對不對?好像周芷若的速成《九陰真經》一樣,就光練一個抓爆你的頭,什麼打基礎的內功〈易經鍛骨篇〉都沒有好好練的。
可是呢,當我真的開始跟面子作戰(我自以為我修的是房中術性方面的功夫,而已),所遇到的光怪陸離的事情之多呀⋯⋯會讓我覺得:好像真的是一次戰累生累世的業障,這個感覺是很切實的。真的有那麼多事情會跑來找你,叫你結清
——竟然⋯⋯密教的那個像是騙小孩「弟弟你根骨奇佳不如跟叔叔買一本如來神掌練練」那樣的廣告辭,結果⋯⋯是真的呀?
(待續)